蔡锷是民国初期杰出的军事领袖，他一生有两件大事轰动中国，改变了中国历史的进程，一件是辛亥革命时期在云南领导推翻清朝统治的新军起义，另一件是四年后积极参加了反对袁世凯称帝、维护民主共和国政体的护国军起义。这两件事让蔡锷青史留名，除了两件大事之外，蔡锷还有一段爱情故事广为人知，那就是和一代名妓小凤仙的爱情。小凤仙不仅是蔡锷的红颜知己，还帮助蔡锷完成了第二件大事件。

小凤仙出生在杭州一个没落的满族八旗五官家庭，后来父亲又被革了职，所以小凤仙从小生活在日趋贫困的家庭中，她又是偏房所生，更加得不到宠爱。父亲去世后，小凤仙和母亲备受大母虐待，忍无可忍和母亲离家单过，母亲去世后，她跟着一位奶妈生活。武昌起义爆发后，奶妈带着小凤仙逃到上海，在上海她跟着一位姓胡的艺人学艺，在南京卖唱，艺名叫做“小凤仙”。

小凤仙13岁时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小美人，胡老板把她卖给上海风流文人曾孟朴家当奴婢，在曾家当了几年婢女，又被卖到北平的“八大胡同”当妓女。当时八大胡同的妓女非常多，小凤仙虽然长得也不错，又有点才艺，但是在这个花粉世界中，她也不过是个二流妓女，再加上性格古怪，跟最红的头牌没法比。云南督军蔡锷，手握兵权，镇守边疆，权倾一时，袁世凯想拉拢蔡锷，做他的左膀右臂，于是请蔡锷进京，封他为“始威将军”。袁世凯看出蔡锷对他并不忠心，反对他称帝，于是就把蔡锷软禁在北京，怕他跑回云南造反。

蔡锷心中苦闷，有一天晚上就去八大胡同找乐子，其实并不是诚心嫖妓，就是为了让袁世凯放松对他的警惕。妓院老板一看打扮成普通商人模样的蔡锷并不像什么大人物，就把他引进二流妓女小凤仙的房间。小凤仙却看出蔡锷不是一般人，于是对蔡锷以诚相待，蔡锷也感觉小凤仙不是一般的风尘女子，出语不俗或可成为红粉知己。两人相识后，小凤仙对蔡锷掏心掏肺，讲述自己过往的经历，蔡锷也被这个妓女所打动，也就对她袒露胸襟。

蔡锷自从认识小凤仙以后，就天天往八大胡同跑，和小凤仙谈情说爱，小凤仙为他弹琴唱歌，他就好好享受小凤仙的柔情蜜意。蔡锷的行动很快传到袁世凯耳朵里，一看蔡锷天天流连于烟花柳地，袁世凯对他也就放松警惕。蔡锷和小凤仙天天厮混在一起，时间长了连家里的老太太也不管，原配妻子知道蔡锷在外面和妓女厮混，还找他大闹一场，但是蔡锷仍旧每天和小凤仙在一起。袁世凯一看蔡锷为了一个二流妓女，竟和老婆老娘都闹翻，觉得蔡锷不过是个酒囊饭袋，不足以担心，对他更加放松警惕。

袁世凯虽然对蔡锷放松警惕，但对他并不完全放心，尤其在袁世凯称帝的时候，他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，因此派人去蔡锷家里搜查，准备除掉蔡锷一了百了。后来蔡锷利用小凤仙的掩护，成功逃出北京，回到云南通电讨伐袁世凯，发动护国起义，袁世凯很快就倒台了。蔡锷讨伐袁世凯成功了，但是他喉结核，同年11月就去世了。蔡锷的离去对小凤仙影响非常大，从那以后小凤仙只能隐姓埋名生活，他独自去了东北，嫁给东北军中一个姓梁的旅长，二人生活多年，后来梁旅长去世。新中国成立前，她又嫁给一个锅炉工，后来锅炉工去世后，她和锅炉工的女儿一起生活。1952年，小凤仙得了老年痴呆症，两年后去世了。